记得是在去年2月间,台湾正中书局的钟惠民女士在长途电话上告诉我,随着经济发展、社会进步以及生活品质的大大提高,台湾地区读者对于死亡(的尊严)问题渐表关注。她盼望我能根据十年来在美国学府讲授“死亡与死亡过程”的教学经验,以及在(临终)精神医学暨治疗、哲学、宗教学方面积累下的研究心得,撰写一本书,以便带动台湾地区还未真正起步的“死亡学”(thanatology or studies of death and dying)研究与“死亡教育”(death education)。但我那时还没有心理准备,就没有正式答允。